方妙推开门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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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修坐在沙发上,白行见坐在他旁边。
“好奇怪”
白行见有些不明白“奇怪什么?”
“爷爷也能看到执念,为什么当年爷爷没有帮助方妙?也没有让执念消失。”
鱼修有些想不通。
白行见一愣,好像确实是这样?为什么?
“那两句挽联方妙见过,在她姐姐死的那年,你觉得是你爷爷写的?”
“不是觉得,就是我爷爷写的,当时我就在旁边站着。”
“那你之前怎么没想起来?”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啦?想不起来应该也正常吧?”
“你爷爷写下挽联却没有帮忙,选择旁观。”
鱼修皱眉“我爷爷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说是什么样的人。”
“我爷爷可能是当时没有看到方灵的执念。”
白行见反问“那些执念不是自己找过来的嘛?”
“万一当时她没有找爷爷呢?”
话是这么说,但鱼修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老太婆向爷爷寻求帮助的场景。
但爷爷只写下四个字——
独善其身
鱼修浑身一僵。
“我有事出去一趟,家里有吃的有零食,你自己拿着吃。”
“干嘛去?”
“有事要去问问。”
“问谁?”
鱼修换好鞋子没有回答匆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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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提着蛋糕敲门“小晨”
门很快打开。
“阿姨”
“快进来,蛋糕多少钱,阿姨给你转。”
“不用,阿姨,给小孩儿买吃的能花几个钱?”
“你还是学生呢”
“你知道我在做兼职有钱的。”
“一码归一码”
林沐晨从厨房钻出来“徐文”
徐文挑眉“在厨房干嘛?”
“我在教他做菜”
“我来看看做的什么?”
“西兰花”
“水煮西兰花?小晨真棒,太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