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前放着黑色长条运动挎包,这种东西与此时的宴会厅格格不入。
并且这人正神经兮兮地冲挎包低声说话。
“师父,您用自己的盆吃,别舔人的盘子。我都给您带来了。”
“嘤嘤嘤~”
“啧!谁叫您老人家过结界时,不变成人的样子,不知道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嘤!”
男人似乎察觉到正打算离开的白拂雪,见了他,急忙把挎包拉链里一只小狐狸的脑袋按进去。
转头问:“你是谁?干什么?”
白拂雪感到自己似乎呼吸一滞,慌张地一瞥蹲在地上,面庞过分年轻的青年男人肩膀上银色的肩章,再次呼吸一滞,憋了许久,才急忙假装敬了个礼,结结巴巴地说:“领导好!我……我路过……”
“哦。”
那青年男人转头,想起什么,叫住白拂雪,却是问:“你手上的可乐,喝过吗?”
白拂雪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没,没有。”
男人十分自来熟地起身,完全不在乎白拂雪或者说白禾怎么想,从他手里抢过去一口喝完,“小同志,可以麻烦你再帮我去倒一杯,顺便帮我再弄盘鸡腿、鸡胸肉过来吗?”
“哦,好的,领导。”
白禾转身离开前,瞥了眼地上从挎包的拉链缝隙,从中钻出一只红色小狐狸脑袋,它甩了甩凌乱的毛,脖子上挂着一颗黄澄澄的小铃铛,但随它脑袋的动作并不会响,似乎只是颗哑铃。
它小口小口地啃着放在挎包前的地上,一个不锈钢狗盆里的鸡腿。
那小狐狸耳朵一动,似乎注意到白禾的视线,立即冲他一呲牙,发出“嘤”的一声威胁。
虽然这声音毫无威慑力,更像是婴儿的叫声。
但白禾不知为何,心跳如擂,就连旁观自己记忆的白拂雪也感觉到了。
他急忙加快离开的脚步,心里想为什么公安部的宴会上还有人带宠物?
它脖子上挂着铃铛,应该是那位领导家养的宠物吧?
很快,白拂雪见白禾,也就是当初的自己乖乖地再拿了一杯可乐与一盘鸡腿。
但没有找到鸡胸肉,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