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齐大官人闻言,顿如色中饿鬼,迫不及待地一把将绾春拉进怀中,似乎生怕她跑了。
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已是接连在她脸上亲了两口,绾春脸颊绯红,似含羞,但又乖巧窝在他怀中,仍保持笑意盈盈的模样。
龚芝香似尴尬地咳嗽一声,冲他戏谑的挤眉弄眼一番,笑问:“大官人,您是继续看节目呢?还是让绾春仙子带您回房?”
齐大官人一手搂住绾春的细腰,一手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爷在看看,看看!”
“好咧。绾春,好好伺候大官人。”
见绾春点头,识趣地端起桌上的酒,给他倒了一杯,柔声细语地哄着齐大官人喝下。
龚芝香瞥见,和台上报幕人一对视,又快步走回后台。
接下来如出一辙,少女表演完,笑盈盈站在台上不动,一支支金花砸在她的脚下,如同一个麻木的木偶般无知无觉,等待台下的客人将她买走。
不过这位客人来自后座,十分猴急地连拖带拉的拽着少女,少女会意,柔声哄着客人,带他从旁去了她住的小院。
白拂雪顿时明了,底下这群人哪里是来找人双修的,分明就是来女票的!
他看向那被前座上下齐手,名叫绾春的少女,她一直面带羞赧之色。
但不论男人怎么过分,脸上始终保持微笑表情。
看得白拂雪不由后背生寒。
他忽然醒悟,之前他在紫竹岭一个人住了太久,每日就是打打地煞螟,下山去换花露点,导致他对合欢宗的印象改观,居然觉得还不错。
但此时此刻,白拂雪才意识到合欢宗如他当初所判断的一样,是个搞黄色的黑色地带场所。
合欢宗绝非善茬,修真界将合欢宗定义为邪魔外道,不是歧视,它真不冤!
玛德!
狗皇帝当初对自己都没这么过分!
好歹自己不想的时候,他还允许自己冲他发脾气,而不是时刻都要对他保持微笑。
紧接着,就听龚芝香叫他的声音。
白拂雪回过神,急忙抱着琴上前。
龚芝香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你今儿第一次登台,给客人们留个好印象,也好多几个回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