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少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亦点头低声道:“这倒不是,测灵石的替代物哪里那么好找?
我有位族叔便是昆吾铸剑城下的执事,听说昆吾的裴宗主不愿久待。
昆吾从前招收弟子时,不就需要闯过九剑阵吗?
据说裴宗主觉得,只身能闯过剑阵者,必然有其剑道天赋,灵根好坏没大所谓。
只是此事,据传另几宗都相继反对昆吾如此行事,因此剑宗内部,各位长老们看法也不统一。”
齐二少言及此,阖上折扇,用扇柄一敲沈追风的脑袋,他不禁捂头“哎呦”一声,只听齐二少笑道:“我这位小表弟一听,也不管真假,这几日就开始发奋练剑了!”
在众人的一番哄笑之中,沈追风又羞又愤,愈发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他不禁一捏衣角,行走间偷觑了自家谈天说地的表哥一眼,暗自想自己当然需要发奋。
一则他一心加入昆吾剑宗乃为完成父亲遗憾。
昔年父亲已闯到剑宗最后一关,却失之交臂,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加入了清风门。
好容易他父亲混成了金丹,做了清风门的外门执事长老,没想到一次出任务,便身亡了。
而清风门内派系斗争严重,自他父亲死后,他母亲修为不高,从前亦非清风门弟子,十分不好过。
只得带他回到了凌波渡娘家,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自从他和母亲回来后,这三年间虽然伯父、伯母,叔父、叔母们这些直系亲属,表面上都对他们很好。
但背地里,沈追风听府中各个院落的下人们之间,相互传着的流言蜚语。
骂他们母子赖在府中白吃白喝,是没本事的寄生虫!
几次沈追风都气得想冲出去打人,都被母亲拦住,劝他说他们孤儿寡母只有躲是非,没有主动生是非的道理。
沈追风无奈至极,因此无时无刻不想证明自己,他想只要自己入了昆吾剑宗,就可以接母亲去铸剑城住,再也不用受气了。
他一路想着,不知不觉跟随齐家二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