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在众人惊惶的注目礼中,拖着他来到执法堂上。
曲无涯一把扔到大堂正中地上,嫌弃地甩了甩似被他弄脏的手。
一路径直走到高台的一张圈椅上,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胆敢状告本官?”
见地上那滩死狗并无回应。
“呃……”
曲无涯只好指使底下瑟瑟发抖的一个小丫头片子,笑眯眯道:“呵呵,陈师妹,麻烦你把他头顶上的定身符揭开。”
“好,好的,堂主。”
陈姓女子身子一抖,一脸惨白,不明白掌门为什么近期要满身劣迹的曲无涯来管执法堂?
但一想到曲无涯整蛊人的手段,如果自己不听他的话,不由面色再次一白又一青,只好壮起胆子,上前揭开蓝罗脑门上那张黄纸符箓。
蓝罗撑着地面,低头咳嗽两声,方才抬头辨认出自己身处何地?
再看上面坐着只挂着几缕布条的曲无涯,不由大怒喝道:“竖子尔竟敢如此辱我!掌门师兄糊涂啊!怎能让你这泼皮掌管执法堂?我琅琊要完啊!
竖子如今简直要造反了,竟敢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要见掌门师兄,我为师门立过功,我为师门流过血!
我要见……”
他口中突被塞了团飞来的破布团,坐在上面的曲无涯歪起身子,一脚搭在圈椅扶手上,掏了掏耳朵,懒懒道:“真是,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