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酒汤时更显出几分可爱。
她只需轻唤一声\"少爷,喝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凌寒就会条件反射般乖乖张嘴。
她就这样一勺一勺地喂完,看着他无意识吞咽时滚动的喉结,忍不住俯身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望着他安稳的睡颜,丁浅最终还是决定出门买菜。
寒风拂过脸颊,她裹紧外套走向菜市场,脑海里已经盘算着要买些什么食材,好给他煮一锅暖胃的粥。
当凌寒从宿醉中醒来时,窗外的月光已经斜斜地洒在床尾。
他撑起身子,太阳穴传来阵阵刺痛,忍不住抬手揉了揉。
突然,他察觉到被子下的异样——自己竟一丝不挂,而丁浅也不在身边。
客厅里静悄悄的,这反常的安静让他心头一紧。
\"完了,她生气了。\"这个认知让凌寒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眼珠一转,突然又躺了回去,故意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哼:\"水\"
果然,不到片刻,急促的脚步声就外面传来。
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又迅速压下笑意,装作虚弱的样子。
丁浅端着一杯温水快步走进来,先是用手背轻轻贴了贴他的额头试温,她指尖的冰冷刺的他一个激灵张开了眼,她看见他睁开了眼,忙说:\"是不是要喝水?\"
凌寒看到她脸上真切的担忧时,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装模作样实在恶劣。
但戏已经开场,他只好继续演下去。
在丁浅的搀扶下,他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
这次太阳穴的刺痛倒不是装的,他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
丁浅连忙把水杯递到他唇边,他就着她的手乖乖喝了大半杯。
温热的水流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放下水杯后,丁浅立刻跪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按揉着他的太阳穴:\"是不是很难受?\"她的声音里满是心疼。
凌寒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腕,喉咙因为醉酒而沙哑:\"对不起。\"
这三个字沉甸甸的,既是为今天的醉酒道歉,也是为刚才的装模作样愧疚。
丁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低垂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