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嗣眼神一凛,“芮宁,我说过宋秘书是我恩人,你现在让你新欢动她?”
这一声质问,让芮宁对他刚起的那些感谢之意又都收了回去。
在她和宋听禾之间,他做不到偏爱。
那些他所谓的后悔,重新开始又有什么意义?
芮宁嗤笑,“如果一个人没问题,自然经得住查,不过我不屑。我连你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什么宋秘书吗?”
不曾想得到这种恢复,周津嗣心口一滞。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而那个年轻男人却向前走了两步,手扶住他的肩,附耳低声说,“你那位秘书身上可有着数不清的秘密,别人说你怀疑,不如自己动手去查,周津嗣,你什么时候废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