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这就去安排。”冯嬷嬷急忙转身出去。
老夫人抬手抚摸过帖子上烫金的大字,转头对丫鬟吩咐道:“大夫人毕竟是婉婉的母亲,让她好好准备一番,去了少开口说话,别给府中丢人。”
“是。”丫鬟去了大房。
拿到请帖,老夫人精神头了,用过早膳,把进宫的衣衫挑选出来,还去院子赏了圈秋景,这才回屋中补眠。
二夫人听闻消息,心中轻叹:到底是大房的人,这不,进宫就没二房什么事。
而徐乐婉把从人伢子那买来的两个人叫到跟前,经过两日的休息,两个人看着神色好了不少。
“你们叫什么名字?”
“属下等着主子赐名。”年纪看着只有十六七的那人道。
“你们原本的名字叫什么?”这二人看着不像是别人府中的家生子的奴才,主子赐名和叫自己的名字,从心境上就不同。
二人迟疑了一会儿,二十多岁那人开口了:“属下姓郑,名时安。”
“好名字。”徐乐婉点头,看向那个少年。
“属下陆景池。”少年别扭了一会儿,跟着报上名。
“好,我这府中如两位所见,就我一个主子。虽然是我将你们买下,你们权当做工就好,每月府中会有月银奉上。倘若你们不愿继续为奴,攒够了买你们的银子,赎身就是。”徐乐婉深知,用人当以用忠心之人,勉强不得。
郑时安眼神中闪过诧异,他问道:“当真?”
“当真。只愿二位在府中期间能忠心于我。”
“属下愿为主子效犬马之劳。”郑时安躬身行礼,他确实没想过做人一辈子的下人,灰蒙蒙的日子突然就有了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