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抬脚狠狠碾在刀疤男手腕上,听着骨骼碎裂的脆响才觉得解气,“要不是季会长,老子这辈子都毁了!”
他想起昨天的羞辱,“九大家族养的两条疯狗,挑筋的时候挺威风啊?”
张链子叼着烟卷上前,毛瑟手枪枪口挑起黑痣男的下巴,烟圈喷在他脸上:“他俩干的?”
柳冰已单膝跪地拉开mp5的弹鼓保险,战术手电的光束锁住两人颤抖的喉结,发丘传人特有的冷冽眼神让空气都结了冰。
“原来就是他俩?”
季如尘啧啧摇头。
胖子扯着嘴角冷笑,防弹衣上的血珠滴在刀疤男后颈:“唐三彩我就先不看了,季爷。”
他攥着两人后颈的手指关节发白,把枪往腰后一插,肥硕的身子拖着两具身体往角落走,军靴碾过碎瓷片的声响格外刺耳,“胖子我现在要办点‘私事’。”
刀疤男被掐得眼珠翻白,手脚在地上拖出五道血痕:“季……季会长饶命!我们是九大家族的人……”
话没说完就被胖子用膝盖顶在尾椎骨上,疼得闷哼出声。
黑痣男趁机去摸靴筒里的匕首,却被柳冰一脚踩住手腕,战术靴跟碾得他掌骨几乎裂开。
“九大家族?”
胖子把两人掼在烧塌的供桌旁,抄起地上半截烧红的铁链,“当时你们挑我筋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狗腿子?”
铁链“滋啦”一声贴在刀疤男脸上,皮肉烧焦的臭味混着血腥气炸开,“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想起昨天晚上躺在病床上的感受,另一只手抓起颗燃烧的炭块,径直按在黑痣男手背上。
季如尘看着这一幕,看起来胖子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了。
胖子将两人拖进典当行最深处的杂物间,生锈的铁门被他一脚踹开,扬起的灰尘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刀疤男刚想呼救,就被他用铁链捆在断裂的房梁上,黑痣男则被踹得撞在满是铁钉的木板上,惨叫卡在喉咙里。
“还记得这玩意儿吗?”
胖子从灰烬里翻出根扭曲的钢筋,尖端还沾着血痂,“昨晚你们挑我脚筋,胖爷今天拿这玩意儿给你们松松骨!”
话音未落,钢筋“噗”地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