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看似随意地拂过对方手腕,那人却如遭雷击,钢爪当啷坠地,整个人踉跄着撞翻身后的博古架,青瓷花瓶在他身下炸成碎片。
“小心,他会点穴。”
有黑衣人嘶吼着提醒同伴。
五名黑衣人立刻结成三角阵,十根淬毒钢爪交错成网。
二爷却不慌不忙,皮鞋尖勾住地上的碎瓷片,轻轻一弹。
瓷片如暗器般精准射中最左侧那人的膝盖,黑衣人单膝跪地的瞬间,二爷已欺身而上。
他的手臂柔软得像丝绸,看似随意地缠绕在对方脖颈,实则暗藏锁喉杀招。
另一只手的指尖如蝴蝶点水,连续点中两人肘关节,钢爪顿时失去准头,在墙壁上刮出五道焦黑的爪痕。
王天抱臂倚在窗边,黑曜石袖扣在雷光中明灭。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厮杀,仿佛在观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台剧。
当七名黑衣人同时甩出锁链,淬毒钢爪在空中织成死亡大网时,二爷突然原地旋转,银灰色西装下摆如伞面绽开。
他的手掌看似无力地拍向地面,却震起满地碎石。
碎石裹挟着暗劲迎向钢爪,碰撞间爆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火花四溅中,锁链竟被震得扭曲变形。
“这不可能啊。”
有黑衣人看着自己变形的钢爪,眉头微微皱起。
二爷却不给对方喘息机会,他足尖轻点翻倒的会议桌,整个人如鹞子般掠过众人头顶。
下落时,他的手指如鹰喙,精准点向每个人的后颈。
黑衣人们发出闷哼,如同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地,淬毒钢爪深深扎进地毯,毒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最后一名黑衣人红着眼挥爪扑来,二爷侧身让过,手掌贴在对方后背轻轻一推。
看似轻柔的力道,却让那人如炮弹般飞出去,撞碎整面落地窗。
暴雨裹挟着玻璃碎片灌进室内,二爷站在纷飞的雨中,慢条斯理地戴上眼镜,整理被风吹乱的领带。
他的皮鞋碾过满地狼藉,走到王天面前时,身上竟连血迹都未沾染分毫。
看着眼前的一切。
会议室里,三爷攥紧开裂的翡翠扳指,算八爷默默将算盘珠子拨回原位,七小姐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