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登见他不再提“撤兵”之事,反倒说起秦、白两家,心中有些好奇:“他们两家如何?”
宋济笑了笑,开口如惊雷:“我来之前,杂字班的兄弟已经把这两家抄了。”
“什什么!!!”陈登跳将起来,脸上怪异非常,见宋济一副好笑模样,顿时大怒,双手撑在八仙桌上,低吼道:“你说什么混账话,镜城除了谁能把他们家抄了!你撒谎!”
宋济摇头笑道:“我没有撒谎,我老宋虽大字不识几个,却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他们被抄家了就是被抄家了,骗你有何用”
“不可能,没有城主下令,谁能动他们,秦如烽,白琛在议事大殿都有坐席,谁有权利动他们!”陈登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宋济道:“我知道了,你在吓唬我,对不对!为了让我撤人!呵呵!”
宋济此时懒得与他再扯:“让税字班的人退下来,只是觉得税字班的兄弟也只是被裹挟参与此事,动起手来不免有些不落忍,你不要误会了。
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来之前,杂字班的已经将陈府围了”
“咣当!”
陈登一把掀翻八仙桌,杯盘茶盏碎了一地全然不顾,他脸色赤红如血,指着宋济道:“你说谎,秦家白家也就罢了,杂字班那帮牛马敢动我们家?别忘了你们的俸禄是谁发的,你们有胆动我们?”
宋济神色平静,对陈登的暴怒无动于衷:“我们做事拿俸禄是应当的,不是谁与我们发的,即便要说是谁,也是镜城几十万百姓,而不是你们陈家,你们是不是”
他俯身捡起掉落的缨盔,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淡淡道:“你们是不是,有点想得太多了!”
“秦家白家已经供述,你们几家截留税款,中饱私囊,蓄养丁兵,杂字班的兄弟在两家之中,抄没了大批的鳞币以及账册,皆与他们所述一一印证。”
陈登怔在原地,满脸煞白,呼吸急促,:“你究竟是谁的人,谁在搞我们,不对,不对,你是兵字班的,杂字班做事怎么会通知你们,你在说谎,你在说谎!”
宋济有些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