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信徒，有何请求？”
苍古荒凉的声音萦绕，直抵秋毅心神。
秋毅瞥了一眼莱珥，发现她对此毫不知情。
他目光重新看向镜面内的阴山之主。
阴山之主神情淡漠，似乎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虽然其外表酷似人类，但秋毅感觉它更像是披着人皮的、毫无情感的野兽。
秋毅没有贸然回答阴山之主，他透过镜面，静静和阴山之主对视。
“信徒？”
“之前还想杀我，现在又称我为信徒？”
秋毅在内心腹诽，开始猜测阴山之主前后转变的原因。
“之前想杀我，但是发现我太强了，不容易下手。”
“所以开始韬光养晦了？”
秋毅不清楚阴山之主的意图，但看它这番笑里藏刀之意，也能琢磨出一些信息。
首先，这所谓阴山之主估计没有什么强大的实力，或者其力量被封印，导致无法直接对秋毅出手。
先前那摧毁心灵的魔音，和召唤诡异攻击秋毅的手段就是最后的底牌。
现在开始假意示好，估计也是无奈之举。
那这样看来，假若是后者的话，那这铜镜就是这阴山之主的封印物啊。
不对，那遗迹明明是信徒供奉之所，怎么可能是封印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寄生。
这阴山之主实力受损，寄生在这铜镜内苟活。
想通这些后，秋毅嘴角勾起，笑意浮现。
“狗东西，谁是你信徒？”
秋毅出言嘲讽。
轰！
话语刚说完，一股威压猛地从铜镜伸展而出，压向秋毅。
顶住威压，秋毅反而笑了。
没有再用那摧毁心神的魔音，反而只是放出虚张声势的威压，说明他猜对了。
“哈哈哈。”
秋毅长笑，嘲弄地看向镜子里的阴山之主。
它的面庞再也没有平静，反之布满了阴沉和恐怖。
“秋毅先生？”
莱珥被秋毅突如其来的笑吓到，神情紧张地看向他。
秋毅摆摆手，示意无碍。
铜镜内，阴山之主也已发现秋毅识破它的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