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东上前推了推他,见没有反应,便快步走出去,将她和他锁在屋里。
她拼命拍门,江淮东在门外冷冷地说:“你的未来丈夫就是他。”
说完,他便离开了。
她害怕极了,不明白江淮东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的未婚夫不是他吗?
为什么要说是那个男人?
没过多久,那个男人难受地哼唧起来。
她也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这才意识到,他们都被下了药。
江淮东怎么敢这样?
那个人不是他的战友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男人的那碗鸡蛋汤里似乎还加了迷药,他只是闭着眼睛哼唧,没有其他动作。
她坐在墙角,咬紧牙关,强忍着。
后来实在忍不住,或许是脑子已经迷糊了,她向那个男人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踢开。
红卫兵冲进来,将男人拖出去,用铁锤和锄头狠狠打他。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吓得她浑身发抖。
她穿好衣服走出去,刚好看到红卫兵高高举起锄头,朝男人的头上锄下去。
鲜血瞬间染红了那片泥土。
江淮东母子俩回来时,身后跟着不少村民。
看到那个男人死不瞑目,江淮东发现她已经彻底傻了。
这件事,除了他和江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于是,他们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她和他身上。
江淮东说他战友品德败坏,在部队里总是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说她勾引他战友,战友虽然不堪,却也因她而死。
村民们纷纷指责,说那个男人死有余辜,说她傻了是报应。
过了几天,来了几个军人处理这件事。
江淮东安然无恙,他们将那个男人埋到山上后便离开了。
她本应被送去农场改造,但因为傻了,无法改造,被刘美丽关了起来。
每天一碗米汤,勉强维持生命。
刘美丽打算等事情平息后,将她嫁到距离水纹村二十多公里的横港村。
她已经找好了人,只等村里没人再议论这件事。
刘美丽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