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迷迷糊糊打开门,看到傅深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她嘟囔道:“你不困吗?”
傅深说:“不困,我习惯了,你要不要去洗一把脸,上了火车就可以继续睡了。”
苏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不用了,走吧。”
“嗯。”
前台的服务员被傅深叫醒退房,心中虽有些不喜。
知道傅深是当兵的,也不敢多说什么,给他们办了退房手续。
上了火车,苏月他们那个车厢没有人。
凌晨四五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苏月将布包随意扔到床上,人爬上去躺好,一下子,又睡了过去。
傅深见苏月这样,轻笑地摇了摇头。
这火车一共开了三十多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滨市火车站。
下火车就变成人挤人了,傅深紧紧护着苏月走在前面。
王仁义一看到傅深护着一个姑娘,从人群中走出来。
眼睛一亮,踮起脚尖,摇摆着手,大声喊道:“傅深,傅深,我在这里。”
傅深听到王仁义的声音,跟苏月说:“喊我名字那个人是我战友,我们去他那边。”
王仁义终于看清楚,那姑娘长得什么样子了。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年纪小小的,人也长得小小个的。
眼睛却不小,像铜铃一样。
皮肤不是很白,也不是很黑。
不像别的嫂子,来随军。
他来火车站接人,那皮肤黑得跟他们当兵的差不多。
他们两人走近时,他咧着嘴说道:“嫂子好,我叫王仁义,是傅深的战友,也是他的好兄弟。”
因为某一件事,他们差点就不是好兄弟了,幸亏他醒悟得快。
听着王仁义叫自己嫂子,苏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傅深还没有领证,这些又不能告诉他。
只好也笑着说:“你好,我叫苏月。”
傅深说:“不要嘴皮,怎么是你来接。”
王仁义回道:“贾馨月今天休假,一早上来她逛街,算好时间,到火车站接你们,就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贾馨月是王仁义谈了半年多的对象,她在军医院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