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转过头,不敢说了。
苏月说:“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以后出来买东西,有点害怕,这路太抖了。”
还好,傅深没有建议吃了饭再回来。
她也听话,不嘴馋。
王仁义闻言,哈哈一笑:“嫂子,你不用害怕,出来买东西,不是非要走这条路的。”
苏月好奇,“其他路没有这么抖吗?”
“不是,其他的路是水路,可以坐船。”
听到是水路,苏月整个人一哆嗦。
这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村里那条河很深。
从岸上看,河水是深绿色的,而且河水流得很缓慢。
傅深感受到苏月,一哆嗦,眼神一闪。
她为什么听到水路,会害怕成这样子。
难道是小时候,洗衣服掉进过河里。
王仁义不知道苏月的心里所想,继续说着。
“从部队走到码头要半个小时,很多家属坐不了部队后勤的车,就会选择走半个小时,去坐船。”
害怕深水这个问题,苏月想克服一下。
她以后要在部队住了,出去外面买东西,不是坐后勤车就是坐船。
要是坐船近的,她宁愿坐船。
坐车太抖了,坐船她害怕的话,闭上眼睛就好了。
她说:“那河大不大,水深不深啊?”
“河道大概五百米宽,深肯定是深的,那水的颜色都是绿色的,不是有句话说,水黑则渊,水绿则深。”
苏月听到这话,抓着傅深衣服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想坐船的念头,减了一大半。
傅深低头看着紧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收回对苏月有一点了解的话。
贾馨月听着王仁义和苏月两人,一个懵懂地问,一个把知道的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突然想起,王仁义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一个爱说话,爱咧着嘴笑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话变少了,不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