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秋半倚在檀木屏风后,看着她故意挺翘的玉盘在薄纱裙下若隐若现。
肖花兰伸手撩起纱幔,露出雪白的玉足轻轻摩挲着铺着鹅绒的脚踏,眼神里分明是饥渴:“奴家这身装扮,可比那庙里的菩萨更解风情?”
随着窗外月色渐浓,肖花兰从袖中滑下一串猫眼石珠链,轻轻垂在半敞的胸襟处。
她模仿戏文里风情万种的花魁,故意将腰肢扭成柳枝般柔软:“墨卿可是想起了秦淮河畔的阿蛮?奴家这腰肢,可比那些风尘女子更柔韧三分。”
林彦秋呼吸一滞,只见肖花兰将半透明的珍珠罗裙掀至腰间,露出浑圆的臀部和光洁的大腿。
她学着《金瓶梅》里潘金莲的风情万种,故意将身子贴在林彦秋肩头:“奴家这身"衣裳",可比什么绫罗绸缎都来得销魂?”
更鼓声起,杏林别院的婆子轻叩门扉三声,压低嗓音唤道:“时辰已晚。”
“知晓了,这就熄灯。”
林彦秋匆匆掐灭了琉璃灯盏,将室内推回一片漆黑。
片刻后,半幅湘帘被挑起,月色如练倾泻而入。
一个裹着藕荷色云肩的柔影悄然挪至窗边,她腰间垂着的珍珠罗裙在夜风中微颤。
“奴家既贪恋这良宵,又怕惊扰了郎君的伤势。”肖花兰的声音在暗夜里化作一缕幽香,轻轻拂过林彦秋的耳畔。
“无妨,只是莫碰我左臂就好。”林彦秋在榻上挪动身子,留出妥帖的位置。
肖花兰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腰间,藕荷色的短襦下摆掠过他裸露的小腿。
她未施脂粉的面庞在月光下泛着玉色光泽,最终咬着帕子,以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将自己交予这月光见证的时刻。
银色的纱幔随她的动作轻轻摆荡,在夜风中织就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
当一切归于平静,肖花兰俯身将帕子按在林彦秋额角,指尖沾染了点点冷汗:“奴家虽不懂房中之术,但郎君的伤势”
她的声音在未竟的话语里化作一声轻叹,仿佛连月宫的嫦娥也在这无声的对话中黯然神伤。
暮春时节,落英缤纷,江南的雨丝如织。
林彦秋在城外的医馆静养已七日,医师说他伤势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