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被他气笑了:“伸手!”
秦昱阳抖了抖,颤巍巍的伸出手,啪的一声,戒尺打在手心,疼的他哭的嗓子都哑了。
“我问你,你之前是不是去找过你温聆表姐!”秦老爷子见他想不起来,干脆直接问:“住在琅珀湾的那个表姐!”
秦昱阳吸了吸鼻子,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抽泣着解释道:“渺渺姐姐跟我说,她爱欺负人,还惹您生气,我才去找她的!”
他越说越生气,控诉道:“您不是不喜欢她吗?她还欺负渺渺姐姐,为什么我不让她来您还要打我!”
“我打你是因为你蠢!”秦老爷子用戒尺又狠狠打了他一下,一点没因为顾忌他是小孩儿就放轻力气。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还瞒着我,警告司机不许告诉我,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秦老爷子蹲下身,见秦昱阳哭的实在可怜,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错就错在不该相信别人,被别人利用!”
秦昱阳从小被宠坏了,哪知道人心险恶,此时捧着红肿的手,一脸懵懂。
“行了,出去吧。”秦老爷子站起身,对他挥了挥手,独自走到窗前,负手望着楼下茂盛的花园。
他也是最近突然才想明白,温聆是温老宠到大的,虽然确实养的有些脾气,但也不会像渺渺嘴里那般欺负人。
他总觉得不对劲,自己怎么会那么相信渺渺的话。
他在窗边站了许久才转身下楼,见秦昱阳坐在地毯上,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吃汉堡薯条,头都疼了,觉得自己这个小孙子是真被自己的纵容养废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的心大,到底是随了谁。
温聆虽然是故意提起秦昱阳和阮渺渺来警告过自己,但也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惹来秦昱阳挨了一顿手板。
被电话吵醒后她也睡不着了,起身走到阳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给自己点了支烟。
周引鹤的车开了进来,稳稳的停到了停车坪,穿过草坪中间的石子小路走了过来。
温聆听见跑车的轰鸣声后站起身,胳膊搭在栏杆上,纤细手指中夹着细长的烟,垂眸望着从远处而来的周引鹤。
她对走到楼下的周引鹤喊道:“你不是回周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