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抱着呵呵进来,一边走一边跟呵呵说话,一转头就发现了坐在沙发上尴尬的温聆和坐在地毯上一脸懵圈的周引鹤。
“……”
周姨望着两人都有些红肿的嘴唇,犹豫的张了张嘴,弯腰放下呵呵转身就跑了,一套动作下来流利的温聆都没来得及说话。
听见关门声,温聆噗呵一声笑了出来,滑下沙发扑进周引鹤怀里,轻轻呼出一口气。
周引鹤抱着她回了房间,无视跟在两人身后不停喵喵叫撒娇的呵呵。
房间门关上差点撞到了呵呵鼻子,气的呵呵尖叫着喵了一声,可平常会轻声哄它的铲屎官妈妈被未来能接手给它铲屎的爸抱走了,它没办法,只好在门边趴下。
周引鹤一边吻她一边去拽她因为亚纶要来而换上的保守睡衣。
他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望着脸颊泛着红晕的温聆。
每次这种时候她都乖的不行,怎么做她都会依着自己,两人的地位在这一刻仿佛颠倒过来,他是那个主导的人,而温聆是那个承受的人。
温聆挣扎开他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手指贴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的抚摸,双眸迷离的望着他,轻声道:“我也经常梦见你,但我梦里没有分离,只有现在这样。”
大概是她第一次见到周引鹤时就被他的脸吸引,痴迷到成了执念,所以即便是分手的痛苦就压在心里,她也只梦到过两人如今进行到一半的场景。
周引鹤沉声笑着,俯身去重复她梦里梦见的场景。
结束后周引鹤要抱她去洗澡,温聆怎么都不愿意,独自躺在床上平稳呼吸。
等周引鹤洗完澡出来,温聆再次拒绝周引鹤要帮她洗澡的提议,独自拖着酸痛的腿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