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是我下的!我恨她穆莺莺攀附权贵!我恨她看不起我!我就是要毁了她得意的东西!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旁人无关!”
他咬死了是自己一人所为。
张氏王氏如蒙大赦,连忙撇清:
“对对对,都是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啊,蒲大夫,你怎么这么糊涂,这种事情哪是你一个当大夫能干的,你真是……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就是,亏我们还这么尊重你,没想到你是个人面兽心的坏家伙!”
“赵大人,快把这坏人带走吧,免得污了我们村子的村风。”
“对啊,快带走吧,快快快!!!”
穆莺莺走到蒲睿思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他的伪装,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蒲睿思,你恨我,我信。你想毁我的鸡,我也信。”
“但‘王麻子暴毙’的谣言,编得如此精准恶毒,传播得如此迅猛,单凭你一个关在屋子里借酒消愁的大夫,能做到吗?”
“是谁告诉你王麻子死了?又是谁帮你把谣言散播得全村皆知,甚至传到邻村?你一个人,有这么大本事?”
蒲睿思眼神剧烈闪烁,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又瞥了张氏王氏一眼,但最终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低下头:
“……就是我!谣言也是我编的!我趁夜在村里喊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选择了保护幕后之人,或者说,他深知那幕后之人的狠毒,不敢供出。
赵子晋冷哼一声:
“冥顽不灵!”
“押下去,送官!”
“是非曲直,自有王法定论!”
护卫立刻将挣扎嘶喊的蒲睿思拖走。
穆莺莺看着蒲睿思被拖走的背影,又扫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但眼神怨毒的张氏王氏,对赵子晋低声道:
“赵公子,此事绝不止蒲睿思一人。他认罪认得如此干脆,更像是在保护谁,或者……惧怕谁。那‘王麻子谣言’的手笔,不像他能想出来的。”
她心中浮现一张扭曲的脸。
“既然,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