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声音很轻,季夏握着水杯的力道不断加紧,她听到沈砚说:“既然已经决定不要我了,为什么还来看我………”
“夏宝,你知道吗,其实你比我残忍。”
说不要他就不要他,无论他做什么,对于季夏而言似乎都无关紧要,并不能让她的想法有任何改动,哪怕一丝一毫都不行。
沈砚觉得绝望,从未有过的绝望。
季夏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庞,即使如此虚弱,依旧清俊好看的过分,此刻这张脸上的冷淡已经全数退去,只剩下偏执和绝望。
她想,其实沈砚从没有变过,无论三年前还是现在,那些心理治疗估计都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是爱吗?应该也算吧,偏执过了头,就成了执念,对于沈砚这样的人来说,他的爱注定不是广泛意义上的健康自由。
“是的,我残忍我很坏,所以你可以忘记我,去找一个你觉得不残忍的人。”季夏语气平静。
沈砚睫毛颤了颤,脸色更白了,明明说残忍的是他,但当季夏主动承认,他却第一个听不下去:“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季夏没说话,仍旧静静看着他。
沈砚避开她的目光,用缠着纱布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去碰女孩的衣服,这次季夏没有动,任由他动作。
沈砚顺着衣角缓缓往上,见女孩没生气,他才敢拉住女孩的手,一点一点把女孩拉到床前。
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身,沈砚硬撑着起身,把头埋在女孩脖颈处,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