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各国明争暗抢的机关大匠寒烟突然回到了王城,亲自举发豫王罔顾南安国利益,帮助北临国掳走自己陷害监国,并拿出了豫王府卫的腰牌为证。紧接着当堂要求重审安国公谋反一案,指出豫王当年定案的所谓泄密信件,其实有篡改并很快查实,安国公府最终得以平反,寒烟承袭安国公爵位世袭罔替。
豫王的大罪又多两条:叛国,陷害忠良。豫王一党眼见再无翻身的可能,朝廷的形势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变了,见风使舵的大臣们敏锐的觉察出了风向。
弹劾豫王一党的奏折像雪片一般堆满了金政殿的案头,豫王不死,难平民怨、正朝纲,监国在禀明南安王后,最终一杯毒酒送走了自己的王叔,其余党羽逐个清算,宗正寺,枢密院,户部,刑部等与豫王一党过从甚密的几乎一半以上人员被查抄,菜市口血流成河,城楼上挂满了逆臣的人头。
与此同时,监国启用了一大批才能兼备的寒门子弟,这些人在朝中没有根脚,做起来事干净利落,许多附骨之疽,转眼间便被寒门御史的弹劾奏折连根拔起,刑部的刑具也不再惧怕皇亲国戚的血,新科状元捧着监国亲赐的“肃贪令”,将户部积年的漕运账本砸在了金砖上。
谁都不曾想到,这个不足而立之年的年轻王孙。眼线早已遍布各部,势力已达边关,在他身后站着南安大儒易阳明,机关大匠寒烟,边关守将韩正却,他的正妃是北临公主,侧妃是南安将军,舅家是三公之首……
至此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瞬间偃旗息鼓,谁都不敢再贸然出头。
近来的太子府门市若市,拜帖和宴饮邀约堆积如山,放眼整个南安国,如今只要能跟太子府攀上一点关系,哪个不想削尖脑袋往进挤。
倾城为此烦不胜烦,可偏生这些人也不能轻易得罪,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君护站的越高,想看他登高跌重的人就越多,身为他的正妃自然也得事事小心谨慎。
虚与委蛇,脸都笑僵了倾城实在受不住了,找了个替监国送寒衣的借口,堂而皇之的躲进了王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