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得的各种奖励和所谓的‘吃空饷’,也就是靠辛苦工作赚来的工资,加在一起也不是个小数目。”
“哦,那就按你说的,不装穷了。”
秦淮茹想了想又说:“国庆,你的钱你就留着吧,我每个月730块的工资也够用了。
我现在已经是二级工了,说不定再过几年就能升到四级或者五级工呢。”
“淮茹,你别抱太大希望,越往后升级越难。
你也别想着去做轻松的工作,工资你自己攒着,我这边在水泵厂那边还有别的收入。”
李国庆简单介绍了自己在水泵厂的工作内容,但特意叮嘱道:“这件事别对外人说,影响不好。”
“我知道的。”秦淮茹点头,明白这是吃空饷的事,说出去容易惹人嫉妒。
“我去下棋了,你让京茹帮儿子辅导完作业,早点休息。”
李国庆拿着一把蒲扇,一路摇晃着往北新桥的方向去找棋友。
一路上他心想,从1977年高考恢复之前的十八年间,只有两次升级考核,一次是择优,另一次是对低级工的普遍调薪。
因此,秦淮茹到十八年后,最多也只能达到级别。
而傻柱现在是九级炊事员,再过七年进入特殊时期,最多也只能升到八级,月薪三十五块五,加上两块班长补贴,与原剧情相同,没有变动。
像易中海、刘海中这类人,在最初评级时已经是高级工,几年后才能成为八级工和七级工。
所以说,当工人没什么前途,尤其是现在的年轻工人,到了四十多岁,二级工满大街都是,甚至还有不少一级工。
还是下棋比较好,一局定输赢!
……
大前门胡同,小四合院。
徐慧真从韩家出来,没走多久,就看到傻柱冲了出来。
“姐,怎么样了?韩家同意了吗?”
徐慧真摇头:“傻柱,你1935年出生,今年二十四岁了,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赶紧找其他对象吧!”
“怎么了?韩家不同意?这不应该啊,我的条件不算差。”
傻柱一脸迷茫,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怎么会突然出了问题呢?
“傻柱,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