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礼见沈漫真的生气了,便学着她的口吻,一本正经地说,“我一定会谨言慎行。”
沈漫眉头拧成一团。
留着这个男人放在自己身边,总归是个不安全隐患。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提起,“那天晚上……”
陆廷礼立刻打断她的话,一本正经地说,“你刚说了要谨言慎行,不许再谈那天晚上的事儿。”
这一句话直接把沈漫噎得哑口无言。
她气得用力关上病房门,暗自腹诽: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
顾修竹站在顾家老宅的会客厅,晨光透过雕花玻璃在波斯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
顾父将文件重重摔在檀木桌上,看到儿子那倔强的模样,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自家儿子简直是疯了,竟然要不计后果的想拉沈氏一把。
"沈家这种烂摊子,你少沾手!"顾父强忍着怒气斥责道,“早就跟你说过,沈家的女人不能沾,你非要报什么救命之恩!”
"爸,沫沫她很好,也不是贪慕虚荣的人,更不知我的身份"
"顾氏要联姻,也该选门当户对的!"母亲摘下珍珠耳钉,语气冰冷,"那个沈沫,不过是攀高枝的菟丝花。"
“沈沫这种人两根配不上你,更何况她母亲还是小三儿,你说是娶了这样的人,以后顾家的脸还要不要!”顾父气的咬牙切齿。
“她母亲是她母亲,她是她!”顾修竹再次据理力争,攥紧西装下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进我顾家的大门,你死了这条心吧!”顾父撇下这句话,转身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