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事到如今，她也明白，再伪装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从地上捡起一根断裂的钢筋，手指在上面轻轻抚过。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
钢筋，竟然在她的手中，缓缓变成了一把漆黑的手枪。
她紧紧握住手枪，枪口对准云清歌，声音颤抖得厉害：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云清歌耸了耸肩，一脸轻松：
“这很难猜吗？”
“从那个水系异能者出现开始，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至于那个所谓的‘老玄’……”
云清歌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女人脸上惊恐的表情。
“如果我没猜错，这群人里……真正掌握话语权的，应该是那个拥有‘巨力’和‘变身’两种异能的家伙吧？”
“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事。你，不过是个傀儡，对吗？”
云清歌每说一句，女人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他的确是我的男朋友……”
女人咬紧牙关，眼中交织着疯狂、怨毒与恐惧。
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他……他亲手把我送给了楼下那些男人……任由他们蹂躏、折磨我……”
“后来……他觉醒了两种异能，在这栋楼里的地位水涨船高。”
“我恨他！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但我也觉醒了异能……一种能够凭空制造武器的异能。”
“一开始，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每天都来折磨我……”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我制造的武器，可以提升那些异能者的战斗力……”
“他这才勉强留下了我，把我当成一件工具……”
“每天，除了无休止的折磨，就是让我不停地制造武器……”
“我受够了！我恨透了这里的所有人！”
女人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尖锐，近乎歇斯底里。
云清歌静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