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京却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我哪不正经了?勤务兵小张的媳妇都三年抱俩了,媳妇,我一个还没抱到呢”
“你!”苏窈耳根瞬间烧了起来,羞恼地捶他胸口,“怎么又提这个!”
陆砚京抓住她作乱的手,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昨天李政委还问我,说小陆啊,你这结婚也挺久了……”
“陆砚京!”
苏窈急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已经陷进柔软的床铺里,男人滚烫的体温随即覆了上来。
“今晚不许求饶。”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苏窈还想说什么,却被封住了唇。
窗外月光渐渐西移,床头的闹钟指向凌晨三点时,她带着哭腔推搡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明天还要彩排”
陆砚京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却丝毫未停:“叫老公就放过你。”
“流氓!”
木床的吱呀声顿时更响了,惊得窗外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卧室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第二天苏窈起来去上班的时候,一路都没赶抬头,每次办完事儿的早上,她保准要收获一众艳羡的目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办完事儿之后整个人容光焕发的,显得格外不一样。
就像是一朵花被露水浇灌后开的最艳糜的时候,不怪大家都盯着她看。
距离军民联欢晚会还有一段时间,温渠华第二天晚上来找了苏窈。
夏夜微凉,院子里的小菜园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
苏窈正蹲在菜畦边查看西红柿的长势,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温渠华正站在篱笆外冲她微笑。
“窈窈,在忙呐?”
“渠华?”苏窈有些意外,但还是笑着招手让她进来,“怎么突然过来了?”
温渠华走进菜园,轻轻抚过一片翠绿的菜叶,低声说道:“这白菜长的可真好,不过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