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妇找到一个棍子,拄着它,踉踉跄跄地向屋内走去。
此时,她只想到床上躺一会儿。
还没等睡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徐寡妇,我来了!”
徐寡妇坐起来:【是刘大,老娘有今天,都是他害的。】
她坐起来,穿上鞋。
刘大背着一个包袱走进来,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徐寡妇,回到家中,我便把那个贼婆娘休了,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徐寡妇看着他就不烦别人,开始破口大骂:“滚,你休她跟我有啥关系,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婆娘打成那样,我都替你丢脸。
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有脸来,赶紧给我滚!”
刘大被骂得一脸懵逼:“徐寡妇,你不是说心里早就喜欢上我了嘛,咱俩还睡了好几次了。”
徐寡妇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就你这副德性,我岂能看上你。
是你拿了一两银子,还答应给我买簪子,我才陪你睡的。”
刘大眼睛瞪得很大:“你是图我的银子!”
徐寡妇冷哼一声:“那你以为我图什么,我可是十里八村里的一枝花,岂会看上你这根豆芽菜。”
刘大眼露凶光,指节因攥拳而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虬结,如盘踞的怒龙。
他一手指着她,嗓门大了很多:“徐寡妇,因为你我才无家可归,还指望着你我再续前缘,你可倒好,原来是图我的银子。”
徐寡妇冷眼扫向他:“不然图你什么,图你的长相,村里的哈巴狗长得都比你顺眼。”
“可在床上,你说我很行。”
徐寡妇一脸的鄙夷:“你那也叫行,把人家撩拨得火热,你撒泼尿的功夫结束了。
看看人家王大壮,那才叫真男人。
还有,你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时,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要不是冲你那三瓜两枣,我怎么可能让你躺在我的床上。”
男人最怕说他不行,刘大的怒火成功被勾起,直接上前掐住徐寡妇的脖子:“你竟敢骗我!
我如今没家了,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不肯收留我,你去死吧。”
徐寡妇顺手从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