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婉儿从后院跑出来说:“老爷,后院的屋子全都窗户漏风,屋顶破洞!”
刘钦说:“能堵的都堵一下,今晚凑合一晚,明日再收拾。”
又过了一会儿,宛儿又来报:“老爷,夫人已经开始震痛了。”
刘钦吩咐郭阳说:“劳烦县丞去请郎中和稳婆前来。”
又吩咐宛儿说:“在夫人房中多加一个火盆,然后多烧些热水备用。”
刘钦来到樊娴都的房间后,在桌子上点上一盏烛灯。看床上的樊娴都已经出了很多虚汗,不自主的呻吟,心中甚是心疼。
天渐渐黑了,郎中和稳婆还没有请到,而樊娴都已经疼的紧紧的攥住宛儿的手,呼吸也越来越重。刘钦在一旁急得来回踱步,心中万分焦急。
“大人,郎中和稳婆到了!”
刘钦听到郭阳在屋外的喊话,连忙推门出去,将郎中和稳婆都迎进房间后,从口袋里摸出百枚串好的五铢钱递给郭阳说:“今天大伙儿辛苦了,带兄弟们去吃顿酒暖和暖和,等一切安顿好以后,我还有重谢。”
郭阳摆了摆手说:“大人这是做什么?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
刘钦将钱塞到郭阳手中说:“拿着,莫要推辞,我还要进去守着夫人,不然我可是要生气了!”
郭阳将钱放入口袋,谢过刘钦,带着衙役到街上吃酒不提。
晚饭后,刘钦和老郎中在外屋等待交谈,郎中将济阳县情况告诉了刘钦。这前任县长懒政无为,外加近两年多有自然灾害发生,济阳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外出讨饭,短短几年,济阳人口已少了十之二三。
刘钦看着屋角破瓦间落在屋内的雪花叹了口气说:“但愿这场大雪能停的早一些,明年再盼个风调雨顺,让济阳百姓过上好日子。”
郎中称赞道:“大人心系百姓,乃百姓之福,济阳有望啦。”
已至深夜,寒风从屋顶上的破洞嗖嗖的灌了进来,刘钦感到房间越来越冷。
“婉儿,再去生个火盆。”
一晌后,婉儿又端了个火盆进了里屋,刘钦走到里屋感受了一下温度,比外屋要暖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