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开设赌局的人,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三十位武进士,名字都在。
但随着三十进十二,十二进六,六进三,名字一个个少去。
现在榜上只有三个名字。
而之前押过别人的,押错了注,那些银子全都进了赌坊的口袋。
这三人中,押宋凌书的最多,不过他赔率低。
押裴风的也不少,他的赔率也不高,1:07。
押叶云青的最高,1:25。虽说后面限制了押注的银子总额,但没限制之前有两个大注,总额银子也不输前两人多少。
赌坊的老板们心情都不错。
状元将在宋凌书与裴风之中产生,不论他们谁拿到状元,按这个赔率,他们都是赚的。
后面的比赛一场比一场关键,观战的越发多了。
皇宫。
太子与二皇子一起从皇后宫中请安后离开。
太子笑着说:“二弟,冀州大旱,你觉得谁去赈灾合适?”
夏璟煜拱手:“皇兄心中定是已经有了人选?”
太子笑了笑:“本宫觉得,安国公府的秦忠明可以去一趟,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怕父皇不会允许!”
夏璟煜心领神会:“秦忠明在户部任主事,官职是低了些,不过只要有人举荐,也不是问题,正好以后他有了赈灾的功劳,在户部还可以提一提。”
太子笑着点头,又叹了口气:“说到底也是母后的娘家人,赈灾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母后有心提携一下母家,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要为他安排。就辛苦二弟了!”
夏璟煜说:“为母后分忧,我也当仁不让,这些年,要不是母后的照拂,在后宫中我根本活不下去,这恩情我会永远铭记的。”
“二弟说什么话?母后虽是怜你幼年丧母,才将你养在膝下的,但她说过,这也是你与她之间的缘分。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我兄弟,莫这般生份了!”
“皇兄说的是,是我着相了!”
说话间,两人走到一处岔路口,太子盛情相邀:“二弟要去东宫坐坐吗?”
夏璟煜笑着说:“今日就不去了,明日就是早朝,我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