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的空气被掠夺殆尽,你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你的唇。
两人额头相抵,都在剧烈地喘息。
他依旧紧紧攥着你的手腕,血红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未退的情潮和一种更深沉的执拗,紧紧锁着你迷蒙而愤怒的眼睛。
“告诉我,” 他喘息着,喑哑的声音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和一种近乎偏执的追问,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红肿的唇瓣上,“自从那次车上吻过你……你到底在躲什么?” 他逼近,鼻尖几乎碰到你的,“躲我?还是……躲你自己的心?”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被他滚烫的体温熨帖,唇瓣还残留着他肆虐的麻痛感。
你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被迫迎上他那双翻涌着风暴的血眸。
那里面燃烧着的东西,让你心惊肉跳,却也像投入干柴的烈火,点燃了你心底压抑已久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某种东西。
恐惧、愤怒、委屈、羞耻……还有一丝隐秘的、被点燃的兴奋和挑战欲,在胸腔里疯狂冲撞。
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因情欲和某种激烈情绪而显得异常妖异俊美的脸,看着他眼底那份不容错辨的占有和执着。
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猛地冲上头顶。
你不再挣扎,甚至微微仰起头,拉近了那点本就微乎其微的距离。
盈满水汽的眸子直视着他翻涌的血瞳,唇边缓缓勾起一个带着挑衅、又混杂着某种决绝的弧度,声音因为喘息而微哑,却字字清晰:
“秦彻,” 你叫他的名字,像在念一句咒语,“这可是你自找的。”
你顿了顿,感受着他骤然收紧的指力和瞬间变得更加灼热危险的目光,清晰地吐出后半句:
“最后……输惨了,别找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