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的刹那,秦彻脸上那仅存的温情如同潮水般褪得干干净净,瞬间覆上一层冰冷的、足以冻结空气的阴鸷。
杀伐之气无声弥漫,那个危险、阴鸷、掌控生死的男人重新归位。
楼下的临时审讯室,气氛压抑。
被控制的小女孩醒来后,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瓷娃娃,眼神空洞,任凭如何盘问,半个字也不肯吐露,那份超越年龄的冷静令人心惊。
碍于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无人敢擅动重刑。
秦彻推门而入,无形的威压让室内温度骤降。
他血红的眼睛冷漠地扫过室内众人,如同在看一群无用的摆设。
没有一句废话,他抬了抬下巴,冰冷的命令砸下:“拖进来。”
当那个熟悉的小小躯体被扔到脚边,小女孩空洞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
秦彻面无表情,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拔掉舌头,扔她腿上。”
命令被迅速执行。
当那团血肉模糊、象征着言语能力的器官被扔在小女孩颤抖的双腿上时,她一直维持的冰冷面具终于碎裂!
胸口剧烈起伏,如同濒死的鱼,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嗬嗬的悲鸣,痛不欲生。
秦彻的目光掠过地上那具小小的尸体和濒临崩溃的女孩,“24点前,查不出主使,”他顿了顿,每个字都砸在人心上,“这个镇上的人,全部送去西伯利亚‘开荒’。”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开,没有一丝停留。
沉重的门扉隔绝了内外的空气。
薛明抬手,示意所有多余的人都退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那个被巨大恐惧攫住、几乎无法呼吸的女孩时,他才慢悠悠地蹲下身,与她那双盛满惊惶泪水的眼睛平视。
他蹲下身,视线与女孩平齐。
褪去了平日的张扬跳脱,灰蓝色的眼眸里沉淀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悲悯的平静。
“hey, little bird,” 他开口,流利的英文带着一种奇特的、近乎蛊惑的韵律,“想听个故事吗?一个关于笼中鸟的故事。”
小女孩眼中惊惧未消,却多了一丝被强行勾起的、茫然的疑惑。
薛明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