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紧绷的胸膛:“不怕她真信了,觉得你靠不住,转头就跟别人跑了?”
秦彻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哦?从哪看出我‘装弱’了?”
“能在家里养鲨鱼当宠物的人,却在我面前,扮成一个被各方势力‘欺负’、连动手前都要彬彬有礼说‘客气话’的……可怜绅士?” 你凑得更近,气息交融,“你不嫌累,我看着都替你累。”
与他朝夕相处的点滴,总让你觉得哪里透着违和。
直到梅菲斯特那只碎嘴鸟,无意间模仿他下达“处理掉”命令时那冰冷无情的腔调;直到薛明吹嘘老大“丰功伟绩”而漏出的只言片语……
才让你惊觉——眼前这个在你面前堪称“三好先生”的男人,骨子里是何等杀伐果断、手段酷烈。
他某套房子里那巨大的鲨鱼池,恐怕不只是观赏。
秦彻稍稍拉开了些距离,血眸深邃如渊,指尖却暧昧地摩挲着你的下颌线:“你想跟谁跑?是你那个刚升任香港空域管制总执行官的‘好哥哥’?还是那位海外粉丝快要赶超大画家祁煜的‘国民英雄’……沈星回?”
“我哥,” 你直视他的眼睛,抛出试探,“刚刚打电话给我了。”
你仔细观察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没有波澜,甚至连瞳孔的收缩都无,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你的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你继续推进,逻辑清晰,“以我哥的能量,就算怀疑我‘假死’,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锁定线索,除非……” 你顿了顿,加重语气,“有人故意把线索引到他面前。”
你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眼眸:“你现在有危险,对不对?不是婚礼上那种小打小闹的刺杀……是有人,想把你连根拔起的那种危险。”
他父亲……大概是嗅到了什么,才火急火燎地把所有家底,用那么别扭的方式塞给秦彻。
如果不是一场迫在眉睫、足以颠覆一切的恶战,他何必这么急不可耐地做‘交接’?”
秦彻听完,沉默了片刻。
他手指从你脸颊上移,轻轻揉捏着你柔软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