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顾大海呷了口小酒,摇头晃脑,“食无定味,适口者珍。再说,我这手法是苏家正统,你妈那是……野路子。”
秦母柳眉一竖:“嘿,顾大海,你说谁野路子呢?我这可是当年御膳房传出来的独家秘方!”
暖暖和墨墨在一旁捂着嘴偷笑,还不忘火上浇油:“外公加油!奶奶加油!”
秦墨无奈地给顾小满夹了块鱼,低声道:“你看,家里有这两位活宝,想不清净都难。”
顾小满笑着,心里却萦绕着白日里那株“凝神草”带来的异样感。那丝焦躁的能量,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夜深人静,孩子们都睡了。顾小满将那株特殊的“凝神草”放在实验台上,用母亲留下的方法进行细致的能量分析。银戒指在靠近它时,纹路的光芒也变得有些黯淡,似乎受到了某种压制。
“怎么了?”秦墨走进书房,看到她凝重的表情。
顾小满将自己的发现和莫里茨先生的通讯内容告诉了他。“我怀疑,有人在系统性地研究‘食养’,并且试图……污染它。”她轻声说,“这种‘凝神草’,应该是经过了某种特殊手法的催生或改造,保留了大部分药效,但其能量本质却发生了微妙的劣变。长期服用,恐怕不仅不能凝神,反而会让人心浮气躁,甚至……产生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