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满让李助理设法弄到了一些这类产品的样本。当那些包装精美的瓶瓶罐罐摆在她的实验台上时，她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与那株劣变“凝神草”同源的焦躁能量，只是更加隐蔽和复杂。
她戴上特制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一瓶据称能“瞬间激活大脑潜能”的口服液。一股奇异的甜香散发出来，带着一丝极淡的金属腥气。她没有品尝，而是将一滴液体滴在培养皿中的几株敏感植物上。
几分钟后，那些植物的叶片开始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鲜亮色泽，生长速度也肉眼可见地加快。但顾小满的感知却告诉她，这些植物的生命力正在以一种透支的方式被激发，如同烟花般绚烂，却短暂而虚浮。她手中的“传承之戒”在靠近这些液体时，发出了微弱的警示性震动，戒面上的纹路甚至泛起了一丝冰冷的寒光。
“这些东西……有问题。”顾小满对一旁的秦墨说，“它们确实能在短时间内刺激人体的某些机能，但代价是扰乱身体自身的能量平衡，长期使用，必然会产生依赖，并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这简直就是新型毒品！”秦墨脸色铁青。他想起了苏夜和“影食会”曾经研究的“情绪调控剂”，眼前的这些东西，似乎更加高明和隐蔽。
“它们比普通毒品更可怕，”顾小满的语气带着一丝寒意，“因为它们披着‘健康’、‘高效’的外衣，利用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自身潜能的渴望。一旦大规模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此时，秦母从外面走进来，神色有些担忧。“小满，我刚才去参加一个老年健康讲座，有个自称是‘生命科学研究院’的专家，推荐了一种叫‘青春源素’的保健品，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延缓衰老、焕发活力，好多老姐妹都心动了，我也差点买了。你快帮我看看，这东西靠不靠谱？”
顾小满接过秦母递来的宣传册，只看了一眼产品成分和宣传语，心中便是一沉。那所谓的“青春源素”，其描述的功效和能量特征，与她实验台上那些问题产品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