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的过往一团糟,他并不想提起,可病人问到跟前了,特别是这是蒋老的病人,他不得不回答,他尽可能简化的解释说:“不是。我毕业的时候是跟我们保安县医院签的合同,被安排到宝安县岔口镇卫生院。到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这才几个月。”
显然,李秋水的经历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李秋水,沉吟片刻才说:“那你是怎么进的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李秋水不愿意说与县医院闹得不愉快,只简单的应付说:“是于副院长给办的。”
轮椅上的女人却认真的追问说:“你和于副院长有亲戚关系?”
李秋水也是无奈,本想应付两句就行了,她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还产生这样的歧义,他只好说:“没有亲戚关系,是于副院长的女儿病了,托我的朋友找我给看病,我朋友提出把我调到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来,于副院长就给办的。”
这下更勾起轮椅上的女人的好奇心,说:“你说是于副院长的女儿病了,找你看病?”
李秋水一时没在意,只站在他的角度,觉得这理所当然,没什么,说:“对啊。”
轮椅上的女人进一步说:“他女儿什么病?”
李秋水实话实说:“肾衰。”
轮椅上的女人皱着眉头,说:“肾衰你也能看了?”
李秋水已经习惯了做这样的解释,还是平静而泛泛的说:“我是用中医给看的嘛!西医是看不了了,只能透析维持,换肾又缺肾源。中医嘛,什么病都可以治的。”
轮椅上的女人不解的说:“你不是学西医的吗?”
这女人又换了话题,李秋水也说习惯了,又说:“我自学了中医。这次在岔口镇就业,就安排我到中医科干了大半年。”
轮椅上的女人笑了说:“你这经历倒是有趣,更让人惊奇,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副院长的女儿病了,找一个镇卫生院的医生给看。我都没法理解这个事。”
李秋水笑了笑。知道她越扒他的学历经历,疑惑越多,说:“您了解的少,觉得蹊跷,了解的多了就不觉得了。”蓝医生已经把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