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女人回忆的说:“不过他给我把了把脉,就知道我脑血管畸形犯病的情况。我当时还很惊奇,可又想可能是蒋老给他交代了,或者是他看过我的病历了,所以就没当回事。难道他的确有这本事?可他也没有给你把脉啊?”
婉婧摇着头,说:“中医看人面相就识人疾病的能人多的是。这么说,他的话不是空穴来风,我也该到医院查查。医院怎么才能查出来?”
轮椅上的女人说:“那得做脑血管造影,你好好的,做这些损伤很大的,怎么能去做?再说做脑血管造影也只能看脑血管有没有畸形,畸形处的血管壁是薄是厚又看不到,无法确诊。”
婉婧也拿不准的说:“现在不做,稀里糊涂的,和你一样,犯了病再治不就晚了吗?”
轮椅上的女人烦恼的说:“这个臭小子,胡说一句,弄得我们在这里瞎猜疑焦虑。”
婉婧却不满妈妈的话,说:“妈妈,别骂人家,人家也是好心提醒我们,反遭我们骂,成什么了?”
轮椅上的女人说:“那怎么办?你真去做啊?”
婉婧也为难的决定不了。李秋水的一句话,她们完全可以忽略,不当一回事,问题是她妈妈的病十分凶险,差点要了命,就算把命救回来了,落了个终身残疾。这太可怕了,而遗传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李秋水的话有一定合理性。她们娘俩都是一点就醒的大聪明,想的自然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