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莫辛纳甘,试图瞄准阿廖莎脚下的地面,想开枪吓唬他一下。
然而,情急之下,她闭错了眼睛,习惯性地将左眼凑近了瞄准镜,却用右眼在寻找目标。
砰!
子弹呼啸着出膛,几乎是擦着阿廖莎的右边耳朵飞了过去,狠狠嵌入了他身后的铁门,留下一个冒着青烟的弹孔。
阿廖莎整个人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弹带起的灼热气流刮过耳廓,甚至闻到了一丝头发烧焦的味道。
他慢慢地、僵硬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指尖传来一阵湿热和刺痛,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在耳廓边缘。
一股热流瞬间从小腹升起,完全不受控制,刺鼻的骚味弥漫开来,阿廖莎,尿了。
安娜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呆呆地看着枪口,又看看抖成筛糠的阿廖莎,有点懵,她明明是想打地的……怎么就差点把人耳朵打掉了?
瞄准的时候,好像是闭错眼了?她眨了眨眼,赶紧把枪口放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