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呆呆看着她早上刚糊好的窗。
“例个单子,找长宁侯要赔偿。”
沈棠梨淡定地下了命令,扭头又去隔壁将就一晚。
第二天天不亮,她就起来上了一辆低调的马车。
马车轮子咕噜作响,一路出了皇城,朝南去。
玉兰狂打哈欠,随着马车颠簸,身体左右前后摇晃,好几次脑袋磕在车身上,她也不清醒。
沈棠梨都怀疑她是被磕晕了。
眼神斜看不靠谱的君长钰:“你就不能找辆宽敞些的马车?”
君长钰怀里抱着一把大刀,眼神正视前方,坚定得仿佛要入某种组织。
“殿下你说的要低调。”
“是低调,不是破烂。”
“属下觉得也还好吧。”
沈棠梨只觉得额角抽动,脑袋要气炸了。
“殿下,我察觉到了杀意。”
君长钰敛眉细细感应一翻,发现杀意就是从他身边发出的。
他摸了摸鼻子,“属下还是出去赶车吧,这个车夫一看就业余,说不定还是路痴。”
偷听了全程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