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他,癫。
比如上一秒好好说着话,下一秒他就开始动手动脚,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像个好奇的猴子,非要把她翻来覆去研究个透彻不可。
沈棠梨捂着头,无数次谴责自己瞎了眼,第一次见面时居然看错了此人,还以为他是一个智商在线的枭雄,谁晓得是一个沟通不了的傻子,一根筋直得比君长钰还要直。
“都三天了,身体养好了吧?”
此时他蹲在沈棠梨面前,将脸凑到她脸下方,“你说了身体养好就跟我这样那样的,所以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
沈棠梨脸一红,那日他非要给她清洗身体,她以为他要动手了,一时情急就以身体不适做借口,还承诺了那种事。
没想到这个家伙,看着直肠子,却时不时用这个话来消遣她。
“你不说,那我可要自己来探索了。”
沈棠梨惊呼着抓紧衣领:“不要!”
她原本的衣裙早就破损完了,现在穿的还是谢流西的衣服,宽大的衣袍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领口甚大,平时活动时不是左肩滑下就是右肩露出,她已经很慌了,还要时不时面对他的骚扰,简直生不如死。
谢流西苦恼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那要怎么样才行?先说好了,我是不可能三媒六聘娶你当媳妇的。”
沈棠梨点头,疯狂点头。
“但是你不做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还要保护你?”
沈棠梨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因为我救过你?”
她底气非常的不足,果然瞬间被捏住了把柄:“但是毒是你下的。”
“那你还杀了我的小蜈蚣呢。”她小声咕哝。
“你说什么?”
“我说,哪怕是妾,也要有礼数才能成,没有礼数叫无媒苟合,你不怕你大哥知道了打断你的腿吗?”
“有道理,那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把大哥带回来,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反正该占的便宜已经占完了,那就再等几日,谢流西兴致勃勃。这段时间为了不暴露行踪,一百多号人除了负责侦查的人,其余人都安安静静蛰伏在自己的位置上,谢流西早就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