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哪敢有怨言,乖乖出宫去了。
但是“女皇沉迷男色不早朝”的八卦还是传遍了皇城的每个角落。
沈棠梨躺在竹苑的躺椅上,脸上盖了一本书,被日光晒得昏昏欲睡。
她很喜欢竹苑。
要不是这里离前朝太远,不方便处理政事,她早就将这儿当成寝宫了。
不过,那四个男人似乎也都喜欢这里,争着抢着要住这里,最后沈棠梨没法了就让工匠将竹苑扩建,多了好几间房。
不可避免的,墙外的竹子牺牲了不少,翟鹤鸣闲着没事干,就把这些竹子收集起来给沈棠梨做了张躺椅,别说,躺着晒太阳还挺舒服。
为此,沈棠梨不再躲着他们了,开始经常踏入竹苑。谁让上回他们没有节制,折腾太狠,要不是后来她主动求饶,哭着把怀孕的事说出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呢。
其中君长钰的反应最好笑,他眼睛都红了,硬是把其他人都打跑,跪在沈棠梨面前认错好几天,就差给她端屎端尿了。
虽然这么形容很不雅,但是很贴切。
现在沈棠梨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也许是她腰身太过纤细,都五个多月了才显怀,跟寻常妇人不能比。紧接着她就来到了嗜睡期,每天清醒的时间都没多少。
翟鹤鸣在旁边手指翻飞,细细的竹条在他手里渐渐有了花篮的雏形,每次沈棠梨躺在这里晒太阳的时候,他就会在她旁边安静的编各种东西,听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翟鹤鸣轻轻拿开她脸上的书,才继续做事。
日头慢慢偏西,沈棠梨醒来好一会了,才开口说话:“你一直待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吗?”
翟鹤鸣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好多精兵,但是并没有让他们跨河进入南诏,而是留在原地,一边驻守,一边建桥。
只有他一个人跟着沈棠梨来到了皇宫,算了算,应该快两个月了。
翟鹤鸣头也不抬,声音委屈:“你就这么想我走?”
沈棠梨一顿,急道:“瞎说什么呢,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翟鹤鸣乐了,他把编好的花篮放一边,挪到沈棠梨身边,拉着她被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