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鼎在这里，一定会震惊的问离王一句。
“你麾下暗探这么拉胯吗？就算没亲眼见到我攻城掠地，难道不会找那些常备军以及不符合常备军招收标准的降兵打听情况吗？
打听不到，不会花银子买吗？
我那是同时发起进攻，而且没开过城门。”
而如果常备军和那些不符合收编标准的人听到萧鼎这么问，绝对会给出自己的答案。
常备军士兵会说：
“萧王进攻时的过程？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其他势力的暗探？送上门的功劳啊，升职加薪，我来了。”
而那些不符合招募标准的人会说：
“当时乌漆麻黑的，我还打瞌睡呢，一群壮汉手持兵器杀了我的同袍，然后我当了鸵鸟。
没机会看，也不敢看，我怎么知道。”
离王会这么回复萧鼎对自己麾下暗探的质疑。
“你看看，我的暗探要么被你麾下常备军抓了换取升职加薪的机会，要么就是啥重要消息都没得到。
我不得推演吗，这就是推演结果。”
可惜，萧鼎不在场，离王也没机会和麾下的底层暗探对话，更没条件将常备军和不符合萧鼎招募条件的人对质。
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这些底层暗探和士兵，萧鼎每次攻占，都是夜间发动。
分神观察萧鼎如何进攻，别逗了，分神的都成了尸体，骨灰要么被扬了，要么已经成了肥料。
暗探即使能接触到重甲兵，可重甲兵也需要功劳，不能升职，换赏钱总可以吧。
再说了，重甲兵都是系统出品，百分百忠诚，没人会将自己的进攻流程说出去。
离王麾下的谋士确实有两下子，做出的猜测也接近萧鼎的想法。
但也只是接近。
萧鼎确实记仇，也准备报复，但更看重灵魂余额和银子。
离王调兵支援，加上房租，行军的路上就是铁浮屠收集灵魂的机会。
而城池中的官员就是萧鼎银子的来源。
事实上，萧鼎的灵魂余额见底了。
接管云州和靖州部分地盘的过程中，驻守的主力确实是重甲兵百人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