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蛊灵,没谁能比她还会养蛊了。
顾己弯着眉眼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呀,那就麻烦你了。”
小蚣蚣钻到了她的衣服口袋里,很暖和,她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顾己看着地面昏迷的钟伽宜和阿文,弯腰将钟伽宜扛在了肩上,又拽着阿文的一只腿,往外走去。
刚走到入口处,一个男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惊恐地呼喊着。
“救命啊!救命啊!”
“这什么破地方嘎,我要走,妈,妈诶,我当初就应该听你的不当什么经纪人,现在好了,我要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死阿文,你把老子丢在这里,等你回来看我不打死你呜呜呜呜。”
顾己扶额无语,她走过去,一双脚出现在了戴安的视线中。
戴安的哭声戛然而止。
又来一只鬼?
还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他颤抖着声音,脑袋还是埋在双臂之中,“鬼大人,我不是有意惊扰,你饶了我吧呜呜呜呜,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但是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等我找到出去路我马上就滚行不行?!”
“不行。”
什么?!还不行?
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早知道就不跟过来了,这傻逼工作谁爱做谁做啊啊啊啊。
他还有三十三年零八个月十六天就能退休了。
苍天啊!
为什么要让他英年早逝啊!
前段时间约他的那个瑞典帅哥他还没拉过手呢,老天啊!!!
“你得帮我把阿文和钟小姐带出去。”顾己开口。
什么阿文钟小姐的,哪里有——
等等——
戴安猛地抬头,少女站在他面前,满脸无语地看着他,看似瘦弱的肩膀上扛着钟伽宜。
再探头看一眼,卧槽这小子不是阿文吗?
啥情况?!
戴安的表情从惊恐到疑惑茫然再到震惊,转换丝滑,顾己觉得他可以去当演员。
他还没问,顾己就先解释了,“钟伽宜身体里的是蛊,蛊是阿文下的,具体情况回去再说,我的家人还在等我。”
太阳已经快下山,她有些着急,怕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