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一生不娶,只等一人!祸害一个小姑娘做什么。”江清子想到徒弟,便笑道,“就是前几日,老夫同你说的人,她叫什么,谢清杳,害,这就是缘分啊。”
闻言,裴元阙目光微沉,看向人儿消失的地方。
江清子道:“走,屋里喝茶。”
“不了,我还有事,你要找的人,有信了。”裴元阙目不斜视,递去信笺,径直朝前走去。
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江清子拆开信,得到心上人的地址,心里沉了又沉。
咚咚咚!
“江画师在家吗?”
见院门没关,谢莲华带着丫鬟走了进来,她见老者看过来,忙跪在地上,歪扭着身子道:“小女是来拜师的。”
太子给她递来了信,画圣就在这里。
太子许诺,只要她拜了画圣和神医两人为师父,皇后之位,必是她的,还承诺,将来她的儿子,就是储君。
江清子淡淡道:“老夫已有徒弟,不再收徒。”
谢莲华神色蓦地一沉,她自报家门:“小女乃东靖侯夫人嫡女,只要您肯收我为徒,侯爷自然少不了您的好处,就连太子,也会奉您一声师父。”
江清子更加不喜她,脸上隐隐怒意:“你脑袋受伤,胸口渗血,一看就是不祥之人,老夫收了你,是怕死得不够快吗?就算太子亲自来此,老夫也不收!”
珠钗扶起小姐,指着他威胁道:“大胆!你这老头敢得罪侯府嫡女!”
身后传来臭味,是方卷举着装满铁锹的猪粪,趁着两人没反应,朝她们泼去,“哪儿来的畜生,竟对着江老口出狂言!”
江清子满意极了,徒弟是侯府庶女,应该没少被泼辣的嫡女欺负吧?
他笑着关上门。
听着院外闹人的声音,看着桌上空白的画。
“嘶,老夫要是画一幅贵女与猪粪,会不会太不文雅?”
院里,面对一直泼粪的方卷,主仆两人根本没有反抗能力,怎么挡都是落在衣服上,谢莲华丢下狠话。
“你等着!”
便落荒而逃了。
方卷举着铁锹,追了一里地才罢休。
谢莲华扶着墙角,大口喘气,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