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裴元天心里满是怒火。
“父皇!儿臣错了,求您饶过儿臣吧,儿臣再也不敢了!”
很快,刘公公走出来,他弯腰道:“皇上吩咐,您若再喊,就去刷马桶吧!”
裴元天赶紧闭嘴了。
裴元阙只简单吃了两口。
裴皇问:“你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裴元阙提起谢清杳,嘴角微微勾起,“她尚未及笄,胆子又小,怕您把人家吓跑。”
“尚未及笄?”裴皇在脑海中搜索着合适的玉京女子,说了几个都不是,他眼神一亮,“跟你有婚约的侯府嫡女,叫什么…叫什么…”
刘公公小声提醒:“谢莲华。”
“对,就是谢莲华!”裴皇点头。
裴元阙皱眉,纠正道:“谢清杳。”
裴皇看向刘公公,刘公公小声道:“奴才记得谢莲华是嫡女,这…谢清杳是庶女。”
裴元阙道:“谢清杳是嫡女。”
刘公公一般不会记错,裴皇皱起眉头,他预感不妙,沉声道:“元阙!你莫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就逼迫侯爷交换嫡庶!”
“谢侯的妾室,心怀不轨,在她们出生时,做了交换。”裴元阙眸光一沉,若不是林姨和她在及笄礼上有计划,他真想提剑杀了她们。
害林姨的命,害林姨的女儿受苦十五年。
简直该死!
裴皇眼神冷冽,“侯府竟然出了这档子事?谢宗不知情吗?需要朕下一道圣旨,惩治那个不知死活的妾室吗?”
“不了。”裴元阙放下筷子,起身欲要离去,嘴角泛起弧度,“她及笄礼的请柬,儿臣会送来皇宫。”
裴皇嫌弃道:“朕很有空吗?”
“随您。”
裴元阙丢下这句话,便出了御书房,对上两双充满嫉妒和恨意的眼神,他冷笑一声,坐上了离宫的轿子。
——
距离宫宴已经过去三天了,林岚的病一好,就开始着手操持女儿及笄礼上需要的东西。
谢清杳出府,去画铺送了画,拿着结算的二百两银子,打算给母亲买些布料。
闲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