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这是自他回国之后,两人第一次深入交谈这么久。
良久后,宋晩从他腿上下来,却又被他捞住腰扣进怀里,“阿晩,我不干涉你交朋友,但是,秦时遇不行,你跟他来往,我不放心。”
他还是将话题引到了秦时遇身上。
宋晩觉得他对秦时遇的敌意,不是因为吃她和秦时遇的醋,只是纯粹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在作祟。
不过,她有自己的立场和判断。
秦时遇或许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但是,却从未伤害过她。
宋晩想了想,从他怀里挣离出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傅靳琛,我从未干涉过你任何事情,也请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况且我们都要离婚了。”
最后一句话,像是刺一样扎人。
傅靳琛皱了皱眉:“你倒是狠心。”
“以前的你更狠心,不是吗?”
宋晩反问之后,轻轻笑了笑,“虽然五年前你从看守所将我保释出来,但是,傅靳琛,我一点儿都不感激你。”
“因为你约模是知道宋舞不是我推到楼下的吧?还有,你替宋舞隐瞒真相,维护告我的宋家人,而我却活该遭受了这些无妄之灾,我又做错了什么?”
傅靳琛忽然倾身过来,搂住她,“阿晩,你没错……”
“所以,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宋晩心底酸涩不已,轻轻推开他,“所以,我才一直说,我们的婚姻早就到头了,傅靳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我真的不可能跟你生孩子。”
她再一次把话说的不留余地。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傅靳琛沉冷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
但是,看到宋晩决绝的态度,他心底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复杂情绪。
宋晩觉得该谈的已经谈完了,缓缓起身,将一个内存卡递到他手里,“不管是你,还是宋舞在背后发难让霂霂转园,我希望你看完里面的视频后,给我一个交代,就像你常说的,我们之间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说完这些,她抱起床上的被子,准备去次卧休息时,傅靳琛冷不丁问,“你很关心那个叫霂霂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