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不死,道难生?道若不生,心便尚存么”
话音刚落,他就像极了脱胎换骨,浑身上下为此颤栗,显得肃穆且庄严。
起身,闭目。
叶狂回想着自己先前所得。
转身,向前。
他轻轻推开了密室门扉。
远远望去,叶狂随后与眼下悟道场所,就此诉说着诀别之意。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童僧悄然迎面而来。
当他们再次不期而遇,冥冥之中,仿佛心有灵犀。
“这三年,叶施主看来已经消除了魔障呢。”
“大师此恩不言谢。”
“诶,非也非也,一切即是缘。”
“哈哈哈哈”
狂笑间,叶狂随后与童僧擦身而过。
可谁知,童僧反而呆立当场。
也直到他彻底走远之际,问出“大师,为何发愣”,方才惊醒。
“这”童僧久久不能言语。
要知道。
叶狂先前流露的气息,好似也并非想象之中那般完全消除了魔障,反而给人一面随和,另一面张狂的感觉。
而直面如此矛盾般感受,尽管阅人无数的童僧,也难免觉得匪夷所思。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随着温热余晖扑面而来,叶狂则是尽情地呼吸着外界清新空气。
他猛然张开双臂,拥抱着此间天地胸怀。
童僧:“”
此时,叶狂则是头也未回,一边感受着万里山河的壮哉,另一边问道:
“大师,想必是对小子为何不消除魔障而心生疑窦么?”
童僧:“”
见到这,叶狂陡然张狂的大笑起来。
“正所谓,身肌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随后又继续说道:
“同之理,善恶皆在我一念之间,善是吾,恶也是吾。佛如我,魔亦如我。当能刚正不阿,问世间又何来佛魔?无非彼此虚妄外相迷惑人心罢了。”
说话间,他难免暗叹了口气:
“小子即日起,顺之,理之,且走之。而我就是我,活得逍遥自在,那劳什子的佛魔,与我又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