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手心落下的地方都朝着相反的方向诡异的弯折。
不仅是四肢,就连腰腹也掉了个方向。
太后非但没有断气,还在不停哀嚎着。
“啊——你要对哀家做什么?!”
“快放哀家下来!”
“救命!皇帝快救哀家!”
“放手放手放手啊!”
声音逐渐减弱,但让所有人都听的不寒而栗。
候在一旁的宫人更是不敢抬头。
这位看似手无寸铁且体弱的状元郎竟然有如此怪力,众人不禁胆寒。
藏身在四周暗处的暗卫们皱着眉紧张地盯着他的动作,生怕他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就朝着皇帝出手了。
明明是个没有内功的普通人,也没什么特殊,怎么会这么厉害?
痛呼让清源双目逐渐泛红,他享受着这美妙的声音,一时有些沉溺。
就算让他闭着眼睛也能摸清人体的致命之处,可他偏偏喜欢慢慢折磨。
就像那冷刀子划在小皇帝身上取血的时候,那么漫长的绝望,清源想让太后亲自尝尝这种苦痛。
温热的掌心隔着衣物搭在丞相的胳膊上,暗卫脊背绷紧,时刻准备冲出去营救。
“爱卿。”
覃文松放轻声音,试图把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丞相拉扯出来。
太后的四肢软趴趴地垂落。
清源的手已经将要落在脑袋上,熟悉的称呼让他侧眸。
那种孤傲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在触及小皇帝的一瞬间柔和。
覃文松却觉得酸涩,那个视线不像是在看他,反而像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人。
——清源,莫要再造杀孽了。
——那是他们都该死!
——你什么时候能听一次我的话?
——一刀毙命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又如何解气?
——我并不在意他们说什么,也不会生气。
——我在意!我生气!他们凭什么那么说你!
——莫要再胡闹,你造的杀孽太多迟早会反噬几身!杀生不虐生,清源,这样实在太过残忍了。
——你觉得我很残忍?是!我双手染血不是好人,那我还偏要看看天道反噬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