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这个女主人在的新年,傅霆深感受不到一丝喜庆与松弛。
两个孩子都大了,妈妈不在家,他们似乎都慢慢习惯了。
不过也许也是因为,秦桑每个月都有跟他们通话几次,让他们还是能感受到母子亲情的连接。
但他这个丈夫,已经大半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没有得到她的半句回应。
他仍然丝毫无法习惯。
有的,只有浓浓的难过与失落。
在这个家家团圆欢聚的日子,他对秦桑的思念也如决堤的洪水般,日夜都在止不住的泛滥。
曾经他以为,他早就体验过思念到极致是什么滋味。
可是,秦桑离开他半年多后,这种极致的滋味又一直在不停地打破。
他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直到五月上旬的一天,傅霆深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陈松拿着手机,突然敲门匆匆走了进来。
“傅总,我在网上看到太太了!”
“什么?在哪里看到的,快给我看看!”
听到陈松的话,傅霆深顿时眸光闪亮,激动不已。
陈松马上走过去,将手上的手机递给他看。
“一个华人摄影师在巴黎举办的摄影展?”
“对,傅总,您把下面这张图片放大看,这墙上有张照片是太太的侧面照。”
陈松曾给傅霆深和秦桑拍过几张拥吻照,拍的都是秦桑侧影的角度。
而且,他为傅霆深当了这么多年司机,也见了秦桑这么多年,对她的侧影自是很熟悉。
他刚才坐在车上闲着刷手机,看到有华人摄影师在巴黎举办摄影展的报道,便饶有兴致地打开看了看。
没想到在一张图片里一眼就认出了秦桑的侧影照。
傅霆深也一眼就认出了。
他顿时兴奋不已,心一下也跳得很快。
“对,是太太!她竟然在巴黎!陈松,马上回澜山别墅!”
“是,傅总!”
傅霆深马上关了电脑,桌上未审阅完的文件他也没心思再处理了,他让陈松马上开车载他回了澜山别墅。
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