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芽衣。”
“嗯……还好。”
芽衣扶着额头缓缓从中走出，她看着站在面前的阿波尼亚，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刚才的那一切，只是东方炎给她构筑的梦境，是原本世界发生的真实历史。
而现实当中，往世乐土和十三英桀被东方炎用地藏御魂连人带地一起挖了过来，阿波尼亚更是直接成了东方炎的信徒。
当然，这个信徒的身份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含义，那就要打个问号了。
但就目前来说，东方炎和阿波尼亚之间，一直都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有太过亲密也没有太过生疏。
“维尔薇，怎么样了？”
“你放心，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搞定了，绝对没问题。”
维尔薇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波涛汹涌的让东方炎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看。
东方炎干咳两声，生硬的移开视线。
“咳咳……【天才】应该没有跑出来吧？”
维尔薇歪了歪脑袋，随后恍然大悟的一捶手心。
“天才……哦！是她呀！没想到你居然还给她起了称呼。”
“毕竟她也是你的一部分，是你的众多人格之一，作为知晓她真实身份的我，自然不能用【极恶】来称呼她。”
东方炎扭头看向一旁已经缓过神来的芽衣，对着维尔薇摆了摆手。
“好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去办，先不跟你聊了，回头见，天才。”
“回头……诶？”
维尔薇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她诧异的看着东方炎离去的身影，阿波尼亚淡淡的看了一眼维尔薇，转身跟上。
（“啊呀呀～被认出来了呢。”）
（“我早说过，那家伙的敏锐的很，你骗不了他的。”）
（“你的欺诈术，似乎还不够逼真啊？”）
“闭嘴！你们几个！”
天才收敛起那副活泼明媚的表情，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恶狠狠的对着脑海中的几个人格低吼。
她看着早已关上的大门，低头回顾起自己刚才的表演，但无论她怎么思考，都始终搞不明白东方炎是怎么认出她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