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走南闯北,四下流浪,早就已经是死鱼乱虾了。
别以为嫁了个男人就能为自己洗白白,一只破鞋,底都掉了的破鞋,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家门口大吵大闹。
你这种不要逼脸的乱世,滚远些,不要脏了我家的门槛。
还吃饭,老娘就是不要你来吃饭,你就应该去吃屎,天冷了不赶快点,可能热乎的都吃不上。”
刘知意这下是真生气了,冲过去弯腰就打了媳妇两个嘴巴:“你还想不想过日子了?不想滚回斜坡现在就给我闭嘴。
你是想回到你父母的破茅屋里接待你那些蚂蟥一样的亲戚了吧?”
顾定南也生气了,但是他不会骂人,只能拉着媳妇离开:“走吧,我们回老宅,本来今年是说陪着余宝好好过个年,以后的年可能都要去我家过了。
现在我突然明白你为什么今年一定要留在这里,以后我们还是每年回来一下吧,不为别的,就是要恶心恶心一下某些人。”
刘瑞安笑起来:“倒也不至于,其实你们家那边也是一样的混乱,说白了,哪个家里没有一堆大事小事。
我还真的喜欢自己过年,不用在饭桌上吃一肚子气。
有的人就是喜欢在饭桌上挑事儿,像我这个大嫂这样提前挑事的人还真不多。
这样的人以后不用理她就是了,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生气。”
余宝之前看到两个姐姐对她不好不坏,跟一般人家的姐妹相比差了一点点,跟那些网文画本子上说的姐妹相比又要好了一些。
她其实还是挺动摇,也很感动,但看大王氏的所作所为,她就对另一界的基因学说耿耿于怀,哪里有那么多的歹竹出好笋,歹竹出歹笋才是正常的。
一想到这个她又不想放下了,就觉得自己现在认下一个姑姑就挺好,至于姐妹,不说防着点吧,根本用不着全力以赴。
说到这个基因问题,那自己的两个便宜叔叔呢?
那两个便宜叔叔才是奇怪的很,自始至终就不跟自家大哥来往,也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余宝一眼。
他们的阿娘上山的时候,那两对夫妻都是人来了,魂在家,不主动,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