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撕破脸,对侯府又有什么好处?
眼下侯府和太子的关系,虽然紧张,但无论是温家宴会还是齐家之事,都是他们有错在先,并非是侯府主动树敌。
只要侯府没有明确的针对行为,太子便会想方设法招揽。
可一旦侯府主动帮宁王医治腿疾,那就是公然挑衅了。
楚云淮觉得许清砚不是这么武断的人,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目的?”
许清砚沉了沉眉,问他:“你知道欢欢被齐鸣绑走后,被带去了哪里吗?”
楚云淮心头一惊,看向许清砚:“太子?”
许清砚眸色微寒,他道:“齐鸣绑走的那些姑娘,但凡有些姿色的只怕全都糟了太子的毒手。
而这些姑娘到最后全都变成了枯骨,不知道被埋在了哪里。
欢欢当日能逃出来完全就是侥幸,所以这已经不是你和孙家的仇怨了,而是太子他本就该死!”
他眯了眯眼睛,神情冷厉:“在你恢复自己的身份之前,我要让太子不得安眠!”
楚云淮看着许清砚竟在他身上看到了王者的霸气。
他身上有为将者的勇猛无敌也有为君者的胸怀天下,就连他都有些自愧不如。
“好,便按你说的办。”
楚云淮答应下来。
许清砚又道:“此事你最好同你背后之人知会一声。
以免让她误会我们镇北候府选择了宁王而放弃了你。”
楚云淮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你放心就是。”
“那你好好休息吧。”
留下这话,许清砚就转身走了出去。
沈静安也给楚云淮换好了药,他道:“伤口恢复得还不错,在修养个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你若是要出去的话,记得小心一些别让伤口裂开。”
楚云淮道了一声:“多谢。”
沈静安略一颔首,随即收拾好东西,提着药箱走了。
换过药后,楚云淮没着急出门而是先帮许尽欢将她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遍。
他将那些贵重的摆设全都收到了库房里,只留了一些